在家里,初富强很少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时候。
初母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脸色更难看,指着初富强的鼻子就开骂。
“初富强,你还想不想过了?”
“你这是在怪我了?她一个服务员还想嫁谁?难不成还想嫁陆听白,她配吗?”
“跟陆听白有什么关系,如果稚霞没有将工作让出来,她必定不用嫁街溜子!”
初富强声音渐渐拔高,难得的硬气了一回。
大门外,陆听白懒得听夫妻俩互相指责,转身出了胡同。
他想着不参与初家的家务事,可等回神的时候,双手像是有感应似的,已经将车开到了火车站,然后他盯着车站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看了一小会儿,叹息了声。
是手不听话。
不是他指挥的。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进去再找找。
万一找到人呢。
一个小姑娘顶着那么一张脸,着实不安全。
这一找就找到了下午,陆听白几乎将火车站翻了个遍,连女厕所都拜托女同志进去看了,根本就没见到初稚霞的影子,已经下午三点了,他抬腕看了下时间,清冷的脸上浮起一抹无奈的笑。
真是疯了。
从小到大,他都没做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回到家时,已经快四点。
齐芝芳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大儿子一脸疲态,诧异了下,“怎么去了这么久?你绕着首都跑步去了?”
“有点事耽误了一会。”
“哦,是不是和初荷约会去了?”
陆听白正在喝水,闻言顿了下,心里涌上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