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池沌又拿出十瓶【青龙涎】交给他们。
那一块【路歧玉】入手,池沌就知道这不是他那块【路歧玉】。
这块【路歧玉】能挡住大宗师境界下的魂力攻击不假,但上面没有桂国气运,充其量只可以挡下十次攻击。
原来池沌的那块【路歧玉】联通桂国气运,只要是在桂国境内,就不断会有气运导入其中,可挡住的攻击次数可称无限。
可以这么说:只要是在桂国,大宗师境界下的魂力攻击就伤不了【路歧玉】的携带者。
端木荇此时所在地为荒国。【路歧玉】吸不到桂国气运,恐怕久而久之,便会沦为与这块【路歧玉】一样的一次性物品。
倒是那一把生锈的唐刀,池沌把它拿在手里想要拨开,却发现根本拨不出来。
刀鞘里面已经被铁锈卡得死死的。
池沌只能看出刀柄上模糊不清的两个字——【蛭牙】。
“真是搞不懂你,换一把锈刀有什么用?还不如我铡药的铡刀锋利。”老药师笑着对池沌说。
“不就是锈嘛。回去找块好一点的磨刀石磨磨就好。”池沌答道,之后把锈刀悬在腰侧。
原来还是满满的一群人,【永夜拍卖会】一结束,楼下的人影就
就少了大半。
楼上的各个国家代表也陆续离开,池沌唯一害怕的是拓跋蕊现在报复他,只要揭露他的身份,不需她动手,大泽的蛇鱼虾蟹就能把自己啃得连渣都不剩。
剑神的弟子,必然引人群起攻之,就算有老药师作保,池沌也还是怕有人会在老药师眼皮子底下来杀他,毕竟有些人是把仇看得比命还重要的。
拓跋蕊知道对面戴着银狼面具的人就是池沌,那个害她被荒国大君贬黜的人。
荒国大君气晕后的第一次上朝,所有的官员都来到大雄宝殿站着听候发落。
龙座上的荒国大君阴沉着脸,听着下面大理寺卿这几日的调查报告。
“据大理寺查,在目击者描述下,入宫贼人身高七尺,由此推断为男性。自始自终,贼人未使用魂力,推断出贼人非修行者。”
“据东宫殿外的死尸尸检报告得出,贼人精修刀法与一种霸道的拳法,太子寝宫外的守卫士兵除守备长外,全死在刀下,死因皆是一刀必杀;而守备长死于拳碎腑脏,胸腔更是数处塌陷,死前还留下线索,以血书下“虫”、“六”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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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处报告推翻第一处报告,贼人是隐藏了修为,能不用魂力杀死宗师下境的太子东宫的守备长,其修为恐怕至少也是大宗师下境!”
“继续说!”荒国大君强忍怒气。
一个精通刀法,且拳法霸道的下境大宗师居然能在他的皇宫里胡来,被外人知道,岂不是随便一个大宗师都能在他皇宫里来去自如!
虽然贼人跳崖自杀,但他的行刺成功了!这是对他荒国的莫大羞辱!
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居然能让贼人钻到空子,就会引来更多的贼人钻空子。
“臣一直在查贼人是如何进宫的,直到臣发现了典狱司里三具尸体,才知道贼人乃是被人带入典狱司才进的皇宫。”
“典狱司?”荒国大君诧异道。”典狱司不是守备森严吗?居然能让人从里面逃狱!狱卒都是吃干饭的嘛!要来何用!传令下去,所有狱卒自断一掌,以示惩戒!”
“臣还查了那贼人的刑监记录,发现是……”狄薪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