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才也出言讥讽道:“河成秀啊,河成秀,你连你的窝,大世子府都没了!你还在这里折腾个什么劲儿呢?一个人,他连老婆孩子都保不住,还能指望他保住江山吗?嗯?城中那些原来忠于你的兵马都投降了我们世子殿下,如今你大势已去,众叛亲离,可以说是秋后的蚂蚱了,你还能蹦跶几天!”
瘦子纪常泽笑容猥琐道:“我说河成秀啊,就算所有人都嫌弃你,都离你而去,你纪爷我也不会弃你而去的!纪爷对你才是真爱啊!小乖乖,快到纪爷的碗里来!”
河成秀不理会纪常泽,这个人只会让他感觉到恶心!河成秀冷笑着对诸继丰道:“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满!你怎么就知道我河成秀没有反击的手段?人人都知道,河顿权倾桑兰,可我能在河顿的威势下活得很好,大世子之位没有动摇,难道是因为我太没手段了?就像你们来孔家庄之前,恐怕也是以为可以轻易摆平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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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府四人组对视了一眼,他们之前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河成秀忽然提出了这个问题,他们也开始发现好像情况是有那么些超出想像,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们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河成秀就摆在面前,杀了河成秀就可以千金赏,万户侯,这还不够诱人吗?
诸继丰冷笑道:“我管你有什么手段!你以前或许很有能力,可今天不一样!以前是王爷仁慈,念在亲情的份上没对你出手!可今天我们世子决定对你出手了,而且我诸继丰在此,你的项上人头我拿定了!你不授首,天理不容!”
诸继丰提起手上的宝剑,剑身上的青色剑气颜色逐渐变重,他忽然大喝一声,狂奔向河成秀。一道青色剑气以排山倒海,强悍无匹之势撞向正房屋前的河成秀四人。严格说,这已经不是一道剑气,更像是一堵横推过来的青色气墙。
河成秀、孔有力、孔尚庆、孔余庆四人齐声大喝,四般兵器劈砍向青色气墙。可惜任凭四人如何劈砍,青色气墙仍然以无以匹敌之势前冲,把四人连同残破不堪的半边房屋一起推倒。轰隆隆的声响中,房倒屋塌,四人也被倒塌的房屋埋了起来。尘烟弥漫,河成秀四人的生死不知。院中十几名壮汉惊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腰上受伤的诸继丰仍能有如此实力!
胖和尚通海等人齐声赞道:“诸大供奉威武!”
诸继丰得意洋洋,望向两侧厢房前排开的壮汉们,诸继丰手中提剑,朗声问道:“这下你们见识到本尊的手段了吧?本尊告诉你们,不降者的下场就是死!说,你们降还是不降?”
一名带头的壮汉厉声道:“大世子殿面临如此险境都不言退,更不言败,更何况我等无名小卒?我曾听说大世子爱兵如子,纵然兵败也不会抛弃士卒逃走,我朱猛愿意为大世子效力!义之所在,不什么来着?”朱猛一时忘记下句话要怎么说,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这等关键时刻本该说得气壮山河,可是一下子说不出来,立刻就掉了链子,有点儿丢脸呐!
另一名颇能识文断字的壮汉接道:“是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举国而与之不为改视……”这名壮汉名叫周振通,寒门出身,家道中落的原因就是因为河顿,也算是与河顿有仇,所以此刻颇有以死反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