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松毕竟已经是一流高手,虽然身体虚弱又加上吃了一惊,但是应变也算迅速,急忙向后倒跃而回,堪堪避开了顾大元的三脚。拓跋松人未落地,后面早有人一掌袭向拓跋松的后心,却是不男不女丘不哭在后面截杀拓跋松。
丘不哭和顾大元是朋友,虽然两人经常言语上不合,可是通力协作的时候不少。尤其在当前这种情况下,袁从信和白乐天勇猛,不容易擒住,可只要他们能联手拿下拓跋松,就可以利用拓跋松来要挟袁从信和白乐天。一本万利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之所以要合十几位高手的力量来擒住拓跋松,是因为拓跋松之前是一流高手,虽然如今拓跋松因为中过咒术的原因而实力大打折扣,可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失手给这老家伙逃走,他们可吃罪不起。
拓跋松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他,可惜闪的略慢了些,肩头给丘不哭的掌风扫到,立刻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拓跋松左臂疼痛难忍,胳膊立刻就抬不起来了。丘不哭见状大喜,喝道:“这老东西已经中了我一记破气掌,等下他连内力也提不起来了!大家一起上,活捉了他!”
群贼闻言大喜,一拥而上,仗着人多势众,把拓跋松困在当中。拓跋松见形势危急,也知道师侄和师弟都遇到劲敌,没有能力顾及自己了,所以是拼了老命反击。他试图突出重围逃走,以免拖累师弟师侄,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又勉强撑了几个回合,在躲过顾大元一脚之后,却被吴墨阳用折扇点倒在地。
吴墨阳放声大笑,蹲在拓跋松面前,用折扇拍了拍拓跋松的脸,一脸的戏谑,言语嚣张道:“老匹夫,刚才吴爷爷叫你投降,可你偏不肯降,现在怎么样,想逃也逃不掉了吧?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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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松心知今日断难逃生,索性把眼一闭,一言不发。
吴墨阳站起身,踢了一脚已经倒在地上的拓跋松,狞笑道:“你和白乐天,你们师兄弟都是混账!一个个的不知天高地厚!大司马也是你们能反对的?在咱们大越国,反对大司马的绝没有好下场!等下大司马捉了白乐天的元神,把你们一个个都关起来,慢慢折磨至死!至于摩天宫乐天派这帮反贼,更是一个也别想逃!”
话音刚落,吴墨阳已经被人一脚踢飞了出去十余丈远,撞在较武场外的一颗松树上。那棵松树应声被撞倒,吴墨阳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吐了几口鲜血,挣扎了半晌才爬起来。顾大元等众贼一见刚才出手踢飞吴墨阳的人,顿时都吓得纷纷向后退去。
踢飞吴墨阳的人正是离尘宫主童秋素,她见袁从信大战上千官兵竟然暂时不落下风,心中暗暗称赞白乐天教徒有方。原本她还想再看一会儿热闹,可是吴墨阳一句话激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