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瓮就是将犯人身上所有凸出的地方全部割了，像手脚鼻子耳朵这些都是多余的，全部要割掉，然后拿一个缸瓮将其浸泡在药水里面，保住他的小命，让他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

“只是...可能要体验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待贾凌云说完，马国成虎躯一颤，已经受不住了。

人生最难得的不是死，而是痛苦的活下去！

做成人瓮的生活，是马国成无法想象的！

“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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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丞相....我愿意招供！！”

贾凌云嘴角微扬。

“同谋何人？”

马国成心如死灰。

“是太平...太平公主..曹如梦！”

贾凌云轻声呢喃道。

“曹如梦...”

过往种种一股脑全部涌入贾凌云的脑海中。

灵堂退亲，奇耻大辱。

没想到又听见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陈到连忙让马国成签字画押。

“老马，你可不能说谎哈，太平公主和龙狙是什么关系，她凭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助龙狙逃脱呀！”

“我...我不知道....”

贾凌云询问道。

“这么说你是太平公主派往九门府兵中的奸细？”

“是...”

“曹如梦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说她想靠着你来执掌九门府兵的大权吧？”

马国成面带犹豫，眼神闪躲，显然这又涉及到了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有意外收获！！

陈到呵斥道。

“快说！！”

“再不说就把你也做成人瓮！！”

马国成现在听到人瓮就怕了，身体一哆嗦，也不想替任何人隐瞒什么了。

“太平公主...听说慕容重....利用....刑部尚书的....职务，大肆...搜罗朝中...官员的...罪证..编纂成书。”

“所以..太平公主...想让...我查探此事的虚实..并且让我拿到那本罪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