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赢不了,那干嘛还要去找虐呢?
清理了身上的尘土,刘盈迈开步子准备回家。
只是还没走几步,就一个不小心,滑了个大跤。
好不容易站稳了,定睛一看,却发现周围的地面上,竟然被冻成了一个个小瓷盘,那些沙子被冻成了玻璃状,现在就像是给这些小瓷盘上了层釉。
“哎呀,这地儿怎么这么滑,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变成‘滑稽’的‘滑’字。”
刘盈自言自语,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摔成“滑稽”的“稽”字。
“哎呀,这冻得也太猛了吧!”刘盈忍不住感慨了几句,感觉自己的话都冻得结巴了。
“还叫什么劫雪呢,这分明是‘冻雪’嘛。”
露丝没好气地说。
“要是这冻雪没这么冻,那干脆就把它送到废物回收站去算了。”
刘盈对那男的吐槽道。
“信郎,没事。”
远处传来一个义军的呼唤,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安慰谁。
而露丝,已经完全沉默了,估计是在思考冻雪的哲学问题。
至于那男的,刘盈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毕竟他的想法就像是被冻住的冰雕,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是现在那男的要是还想说什么,刘盈也只好闭嘴了,反正周围已经被冻成了“邹瓷”景观,再说什么也不过是“冻”言冻语了。
“信郎,没事。”
耳边又传来一个担忧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担心被冻成邹瓷的“二婆”。
“没事,毕竟这次业力沾染最严重的,应该是我这个‘夫’了。”
刘盈一脸无辜地回答,好像在说:“唉,谁让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呢。”
就在三义军们纷纷揉着眼睛,发出甜丝丝的感慨声时,刘盈这才慢悠悠地回到队伍中。
接着,他们施展隔空摄物之术,把尸体都集中起来,不用水符,直接用集体焚冻术处理了,最后再撒几道雨符,把一切都吹散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