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塞曼·布朗不是空军圈子里的，自然没有听说过“鹰王”戴维德·希德的丰功伟绩，双方完全没有过交集。

看到S级异能者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陈非便为双方介绍道：“布朗先生，这位是戴维德·希德，飞行呼号‘鹰王’，联邦空军的顶级王牌，曾经参加过平定尼安德特人的战争，甚至跟‘苍穹之主’交过手，是一位相当厉害的战斗飞行员，曾经教导过我空战技，老戴维，这位是来自于加麻大的S级异能者赫塞曼·布朗，布朗先生我的伙伴。”

“您好，希德先生！”

S级空间系异能者与老戴维握了握手，曾经与“苍穹之主”硬刚过的经历，足以值得令人尊重。

“嚯，竟然有资格与S级异能者成为伙伴，‘菜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白发苍苍的老戴维向陈非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向吧台后面的服务生，招呼道：“给我上一杯‘马天尼’，要最拿手的。”

“好的，阁下！”

服务生恰好给陈非端上肉丸意大利面，开始利索的摆弄起来。

但凡是点“马天尼”的，都是老酒客，资深鸡尾酒达人。

以杜松子酒为君，再以甜苦艾酒为臣，加上秘传小酒从中调和，君臣辅佐，扔进一粒橄榄和一片薄薄的切片香水柠檬，在灯光下映射出清光的一杯特制“马天尼”鸡尾酒便大功告成，还额外送了一小碟开心果。

“老戴维，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陈非来到巴克斯代尔空军基地是有特殊任务，而老戴维早已经退役，经营私人机场和定向培训服务，出现在这里又不知是何缘由。

“上课嘛，我最拿手的，你来这里，应该是……”

“鹰王”戴维德·希德指了指天花板。

天花板？

陈非疑惑的抬起头，心头瞬间有了明悟。

懂的人必然会懂，不懂的人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天花板之上是什么，天空，再联想一下，那就是苍穹之主。

两人来到巴克斯代尔空军基地的目的是一样的。

“明白了？”

戴维德·希德拿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顺手捏了一颗开心果，权充作下酒菜。

在他这个年纪，牙齿早就掉光了，换成假牙套，咬合肌依旧给力，别说开心果仁这样的坚果，就算是带壳的山核桃，照样咬得嘎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