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悲伤,大门外响起了苍老的说话声。
众人看去。
一群穿着深色衣服的大爷大娘们在搀扶下老远喊着哭着进了礼堂。
葛大爷卢大娘为首,一进来就冲棺材跑去了。
卢大娘趴在棺材边哭的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
半年多之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就躺在冰冷的棺材里了?
她只是一个小丫头,她什么错都没有啊!
崔催催跟长空就站在棺材边。
看到大师们这个样子,也只能上前将人搀扶起来。
他们跟云来的相处时间最久,也是云来到宣城所见到的第一个群体。
玄武景区上山的武林现场,似乎到现在他们都还清楚记得。
“云丫头,一路走好!”
葛大爷将手中的话放到了棺材里,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大堂里的气氛瞬间就被推到了悲伤的顶点!
就连那些跟云来没有交集的人也能感觉到天大的伤感!
大家都在小声啜泣。
就连崔催催几人也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人的共情的。
即便知道人没死,但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依然难过的不行。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里的时候。
大门响起了啪啪的巴掌声。
这声音过于清晰响亮,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崔催催几人分布在大堂的各个角落,在听到巴掌声后纷纷朝着门口看去。
不用猜,他们等的人来了。
“啪啪——啪啪——真是好悲伤的场景啊。”
带有调侃和笑意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来人穿着一身红,胸口别着一个火花的胸针。
手腕上带着昂贵的手表,头发特地打理过。
与今日在场所有穿着沉重的人完全不一样!
他一进门就满脸春风,尤其是看到大家都泪眼婆娑的样子,更是心中快意!
眼神故意扫了一圈景州几人。
祁三爷嗤笑:“景指挥,又不是死了爹妈哭的这么难过干什么?不就是死了一个臭丫头么,再培养一个就是了。”
崔催催当即被惹恼了,红着眼睛冲他叫道:“祁武!你踏马把嘴巴放干净一点!走狗就要有走狗的自觉!别他娘的看到谁上就吠!你算什么东西!缩头乌龟!”
祁武被骂并没有任何的生气,反而冲着景州道:“怎么回事啊景指挥?身边的狗要栓好,瞧瞧,我这都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先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