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来了,你不是回家了么?”
“别提了,我爹非要问我为啥被皇上带去上朝,还有那些粮种的事,我不说,他揍我,我就跑,就无家可归了。”
朱标听后笑了笑,这倒是真像蓝玉的脾气:
“那你就继续住在东宫吧,老地方。”
“好勒,谢谢太子表哥收留。”
朱标这时突然问道:
“对了,你今天中午所说的商税,真有那么多么?”
“太子表哥,他们赚不赚钱问问东家就知道了,我来的时候碰见李景隆了,他说秦淮河的一家花楼就是他们家的,那生意好的嘞,啧啧。他跟我一起来的,不过没敢进来,估计还没走远呢。”
朱标闻言立马找人去叫李景隆,不一会李景隆就被带了过来:
“拜见太子殿下。”
“平身吧,孤叫你来,是有事问你,听说秦淮河的一家花楼是你们家开的?”
李景隆以为刚才说的话被朱标知道了,连忙认错:
“太子殿下,臣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蓝春他要来的是东宫啊。”
朱标有点不理解他在说啥,蓝春连忙给他解释了刚才自己给李景隆挖坑的事。朱标一阵无语:
“行了,行了,孤不跟你计较,不知者无罪,你回答孤的问题就行。”
“谢殿下,臣家确实有一家花楼,但是臣家绝对没有逼良为娼。”
“那你家这座花楼一个月收入是多少?”
“殿下,大概在二万两左右。”
这时蓝春插嘴道:
“太子表哥,你看,按照大明的商税,只需要五六百两得税,其他的都是他们自己的。”
太子听后若有所思:
“行了,李景隆你先回来吧,今天之事不可对外说。”
“是殿下,微臣告退。”
李景隆边走心里边骂:
“真倒霉,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让舅姥爷知道自己家那么赚钱,还不一定咋剥削自己家呢。”
李景隆走后朱标看向蓝春:
“表弟,你也看到了,很多商铺背后都是勋贵,要不就是世族和朝堂官员,如果真要提高商税,孤担心朝堂不稳。”
“太子表哥,难道你忘了我拿出来的制盐之法了么?不知现在如何了。”
“这两者又有何关系?现在还正在筹建制盐工坊当中。”
“那就行了,明日我们一起去找皇上,我再跟你们一起说吧。免得到时候还要跟皇上再说一遍。”
随后蓝春打了个哈欠:
“表哥,我先去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困死了。”
朱标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放他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