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就连邓布利多都有些茫然。
“我必须要说,阿莫斯塔--”
短暂的沉思后,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这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天才般的主意,而且,如果我们一起来做这件事,那么,成功的可能性很高,但是——”
邓布利多认真的看向阿莫斯塔,
“我们都不是有权利做这个决定的人你明白吧,只有奥古斯塔还有纳威.”
“我的建议是,”
阿莫斯塔摇了摇头,打断了邓布利多的提议,
“你可以去和隆巴顿夫人商量,但对于纳威·隆巴顿没必要让这孩子的心灵再经受考验了。”
邓布利多修长的十指交错在一起,像是中了石化咒一般保持着安静,慎重在思考着,但最后,他同样并未接受阿莫斯塔的建议,
“我认同你的观点,阿莫斯塔,但是,你和我同样没有权利去下这个权利,关于隆巴顿先生是否需要知道有关他父母治疗的本质,这同样需要征询奥古斯塔,我们只能给予建议。”
阿莫斯塔摇了摇头,和邓布利多共事总是会存在这样的问题。他的看法或者建议总是那么‘完美’,令人挑不出刺来,但无疑会让人觉得‘理想化’和‘优柔寡断’。
笃、笃、笃——
一只猫头鹰蜷缩在病房外墙高处的小窗洞里,急促的敲击着窗户,阿莫斯塔只瞥了一眼,眼睛里的光就攥紧了。他离开座位,快步走到窗洞前,踮起脚让那只猫头鹰进来,而当他看到看清信封的样式和上面的地址后,他周身的气息一下子沉淀了下来。
“怎么了,阿莫斯塔,发生了什么事?”
阿莫斯塔的气息变化的太过明显,正在思考着怎么去和奥古斯塔沟通,才能使她同意阿莫斯塔所提出的治疗方案的邓布利多一下子惊醒过来,他也从座位上站起来,肃穆的看着他。
但阿莫斯塔并没有回答问题,他手指翻转,动作麻利的拆开了信件。
信纸上的文字并不长,花上十几秒钟的时间,阿莫斯塔便将那些文字尽揽眼底他重复看了好几遍,面色深沉如水,但是最终,幽幽一叹。
“我要离开一下,邓布利多校长,隆巴顿夫人那边”
“我会去和奥古斯塔谈谈,如果她同意了这个方案,那么,我会尽快去联系所有熟悉艾丽斯和弗兰克的人,请求他们提供记忆,阿莫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