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张小凡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地出现在了小雅的身旁。

“小雅，怎么样，你看明白了吗？”

张小凡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用自己的胳膊肘碰了碰小雅的手臂，说话间，他的眼神也飘向了老黑的位置。

小雅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不远处老黑的身上，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回答道：

“嗯......大概看明白了一些吧，但总感觉还有些似懂非懂的地方......好像是说要跳舞是吧？”

张小凡听了小雅的回答，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接着说道：

“嗯，应该是，而且还提到了什么踩脚之类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觉得老黑这家伙会跳舞吗？”

说完，张小凡便再次将视线转移到了老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与怀疑。

一旁的小雅忽然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张小凡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

“哼！你这话问得可真是多余，你觉得他会跳吗？”

被小雅这么一怼，张小凡顿时感到一阵窘迫，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挠着头讪讪地回应道：

“嘿嘿，我这不也是随口问问吗……如果是让老黑陪着一起跳舞，那么这个我们看不见的东西，想必应当是个母的吧？”

张小凡一边暗自琢磨着，一边嘴里还不停地低声嘟囔着：

“你说这个母的是不是看上老黑了？哈哈哈......”

张小凡越想越是觉得有趣，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可就在他笑得正欢的时候，却冷不丁地瞥见了小雅投来的一记巨大的白眼。

看到小雅那充满责备意味的眼神，张小凡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微弱，直至最后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一下子蔫儿了下来。

“我说你啊，心可真是够大的，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有心思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