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只能恨恨的看着城墙,毫无办法。
东光城不比他处,东西两面都靠山而建,若是绕路又要平白搭上几日的功夫。
自从到了这东光城下,赵云的心悸更甚,好似心脏要跳出喉咙一般,这也让他更加确定,李忧定在城中,且深陷重围无疑!
“可要如何进城啊!”,
赵云有些头疼,
与此同时,平原城内,李忧住所,书案之上,
一卷竹简无风自动,在桌子上缓缓摊开,
嘎吱一声,
竹简寸寸崩裂。
......
不知何地,一处庭院之中,
和煦的春日高挂当空,清风拂过,庭院之中的茅屋上,茅草被风吹起纪律,飘散在庭院外不知名的迷雾之中。
茅屋之内,
一粗布麻衣的汉子,正躺在草席之上,双眼微闭,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乡音,腿不自觉的随着嘴里的歌声抖动。
那汉子邋里邋遢,脚上的草鞋已经破得不能再破,露出了一排脚趾。
表面上看去,此人似乎只是个有些邋遢的庄稼汉,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此时的身体竟隐约有些透明,似乎随时都要消散在风中一般。
汉子收了声,缓缓坐起身,看向有些透明的双手,呢喃说道:“苟延残喘到现在,风中残烛喽!”
手撑桌案,逐渐发力,那汉子吃力的从草席上爬起。
双手将额前的碎发缕起,面容有些憔悴,似乎这茅屋之中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只见张角无神的双眼中逐渐浮现精光,在空无一人的茅屋之中,自言自语道:“我张角,先是赤脚行医,看遍大汉民生疾苦,又得了这《太平要术》,掀起黄巾起义。”
“死伤无数啊!”
“可说到底,要是人人都能吃饱饭,谁愿意做这掉脑袋的生意啊!”
张角双眼望向屋外,感慨不已。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都是借口罢了,并非是我不想救这大汉苍天,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说道此处,张角双眼光芒再现,如同黑夜中的炬火。
“我救不了这大汉苍天,但那小子......”,张角说着说着,竟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