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代枭雄，他很清楚现在谁主谁次，自己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若是真因为一时之气破坏了大局，将无法承受恶果。

好一会儿，他才双眼一瞪，一道灵魂契约漂浮到楚楚面前。

元神扫了一眼灵魂契约上的内容，楚楚欣然打上了灵魂印记。

下一秒，只见清虚道帝哼了一声，飘然而去。

就在这时，楚楚的脑海中，传来真亿道帝的声音。

“你为何要退让，难道你真想助纣为虐？”

“清虚不是吃素的。”楚楚一字一字的传声道：“有没有万灵之源相助，他与谷神一战在所难免，四十九重天的最终角逐，会如期而至。”

“在这个时候，我夫君的态度不明朗，我若贸然表态，没准儿会破坏了我夫君的计划。”

听了这话，真亿道帝深吸了一口气：“你完全可以借机让清虚放你去玄牝之门。”

“你傻呀？”楚楚没好气的传声道：“我们夫妻之所以到现在还能制衡清虚老儿，就是因为我们一个在玄牝之门内，一个在外，相互策应。”

“如果我夫君真让我做什么，他早就委托牧永传话给我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闻言，真亿道帝忽然沉默。

她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