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的,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听到一些关于艾玛·巴塔罗的事。她并不是在首都长大,故而从前在首都圈子里从未见过她。大学毕业后才被接到首都,她来首都时间不长,但大姓圈子里倒是对她赞许有佳。也难怪,漂亮知礼,个人能力还强,且不是仰仗父兄苟活的名门千金,谁不喜欢?听说希尔·巴塔罗本来安排了让艾玛·巴塔罗到巴塔罗参股的公司工作,可这位小姐却要自己打拼,拿着简历大冬天的满首都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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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偶然几次,我在教学楼远远的望见艾玛·巴塔罗站在校门口,随后明责的车从校园驶出,艾玛·巴塔罗上了副驾,最后车子消失在了高楼大厦之间。
寒风呼啸,如尖刀扎在脸上,我双眼不眨的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扶着栏杆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折断了指甲,些微的鲜血染在栏杆上,肮脏不堪。
我收回目光,转身靠着栏杆,拨通了徐敏敏的电话:“给我找两个想出名,缺钱的狗仔。”
身边的凯瑟琳默默掏出纸巾擦到了栏杆上的血,又令拿了一张干净的,轻轻擦拭我指尖的鲜血,低声道:“莉莉,事不要做得太绝,会伤了许多人的心。”
我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愉悦道:“下雪了,又一批军备要发往前线了。”
“是啊,下雪了,就快到最冷的时候了。”
“天冷,冷不过人心。”我冷眼望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嘴角的微笑逐渐变得讥讽。
凯瑟琳闻言顿了顿,犹豫片刻才说:“最近欧阳老师和巴塔罗小姐的事我也听到了不少,说到底大家族的婚事,牵涉甚广,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大家族,”我嗤笑一声,不屑道,“巴塔罗家不过是战后起家的政客,传承才几代,我蓝家在战前几十年前就富甲一方,联国的军事经济都握在我手里,他们家也配和我蓝家比。”
凯瑟琳连忙制止我,谨慎的前后观察一番道:“你说话还真是口无遮拦。”
“艾玛·巴塔罗的确是个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