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艾玛眼前突然一亮,转头看向明责道,“明责,你不是教战争史的吗?对军备物资也有了解?”
听到这句话我脸上差点没绷住。她叫他明责,他们之前就认识。
为什么我会不知道明责身边有这样一个人,难道是明责故意瞒着我?他早就知道我对他的心思才故意瞒着我?
好你个欧阳明责,挺会玩的。
我脸上淡淡的笑着,暗中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手中的果汁杯几乎要被我捏炸,我带着质疑又可笑的眼神望着明责,期待他会说什么。
“不过是些皮毛而已,于你没有什么帮助。”明责淡淡的笑着,明显的漫不经心,心不在焉。
“既然艾玛小姐这么感兴趣,不如我们改天约个时间,三个人一起聊聊。”
甜美的笑容里藏着尖锐的匕首,月光中盛开的蓝玫瑰上缠上了一条吐信的毒蛇。
“不用了,”明责连忙拒绝道,“蓝小姐贵人事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的为好。”
明责这样说,艾玛·巴塔罗也不好再开口请求,只好浅浅的说:“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艾玛小姐和欧阳先生似乎很亲密,从刚刚开始艾玛小姐的手就一直搭在欧阳先生的手臂上,”我看似打趣的对身旁的希尔·巴塔罗道,“看得我好生羡慕啊。”
艾玛·巴塔罗只是笑笑,明责则是明显的浑身一僵,眉头已经微微皱起。
“他们之前在酒局上见过,随便聊了几句而已,要说羡慕也应该是别人羡慕蓝小姐和浮先生,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希尔·巴塔罗指了指正在和别人交谈的浮生道。
我假作玩笑的模样笑着,对艾玛·巴塔罗举举手中的果汁道:“是我失礼了,不该开艾玛小姐和欧阳先生的玩笑。”
明责脸色越发难看,我便越发高兴。反正我已经和他摊牌了,现在最害怕的人应该是他。因为我们之间暧昧的关系一旦被人点破,无论是舆论还是损失几乎都会集中攻击明责,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要诱惑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简直不要太简单。明责不会让这种丑闻出现在欧阳家的名字下,他自然得小心翼翼的顺着我又不能太顺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