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像是一个被戳破了洞的气球,周身的灵力宣泄而出,将王腾震开,而他却瘫软地倒在了雪地里。
王腾整理了一番因为战斗而破损的衣服,对方的拳风之刚猛,竟然让大衣的棉花都因为衣服的破损而漏了出来。
稍作休息之后,眼见对方彻底没有了挣扎,王腾再次询问道:““Where are you from?”一边说着,王腾还一边带上了翻译器。
然而对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双眼无神地重复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直到王腾戴上了翻译器才听懂,那是对方还不能接受自己被废的现实。
作为胜利者,王腾可不会对这样的侵略者心存怜悯:“喂,我问你话呢,你是哪里的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王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人,对着他大声喝道。
对地方此刻的失意与之前追击王腾时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直到王腾踹他他才恢复过来,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失败,但是他也不说话,而是双眼紧闭,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王腾见此一把解开他的面具,掀开那包裹脑袋的帽子,对方也没有阻拦,也没有办法阻拦。丹田之内的精气泄露,现在他连几乎连刚入门的宗师都不入,自然不是王腾的对手。
帽子被掀开,一股浓密的金发弹出,面具之下,果然是一副西方人的面孔。
可是,王腾盘问了很多话对方都一直不答,他倒也没有再询问了,而是让哨所向上汇报这一情况,让他们就说他擒获了一名大宗师,让上面通过外交手段换回己方的士兵。
王腾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些人恐怕不是如同原计划那般想要侵入边境、打入龙国内部之人,否则不至于遍地开花,不仅让两支巡逻的小队了无音讯,而且还在这种地方分出一股力量。
相比之下,反正都已经惊动了龙国,不如三人同时朝着一个点深入,这样即便是遇到了更多龙国的队伍也无惧。这样化整为零,反倒有些奇怪。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己方的士兵大概是无事的,因为没有人会想摸老虎的屁股,龙国数次国际撤侨已经说明了龙国的护短。
如果不是为了悄无声息地越过边境,那就没有灭口的必要,所以王腾也不打算赶往事发地了,而是押着此人赶往哨所,看看上边的交涉成果如何。
至于交涉的对象,他相信以龙国的情报部门不难查到,这一方边境的对面,也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