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前扫了远处的虞凉月一眼,乖顺地走了出去。
如今皇上对着容妃好像越发不避讳了,一般后妃在此,若是皇上要接近大臣都需要回避,但皇上丝毫没有这个意思,他也懒得做这个恶人。
“皇上,今儿不早了,您要接近大臣,臣妾还是先行一步吧......”虞凉月说着就要站起身离开。
“无事。”秦司珩蹙眉道:“你坐着就好,没什么你不能听的。”
“可是.......”虞凉月语气柔柔,“臣妾在这儿,到底是不合规矩。”
“规矩?朕就是规矩。”秦司珩扬眉说道。
听他如此,虞凉月也就放下心来,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喝茶。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赵前的一双墨靴先映入眼帘,紧接着一双用银线勾勒出祥云图案的靴子映入她的眼帘。
虞凉月微不可查地扫了一眼,一段儿日子不见,邑砚瞧上去果然得到皇上的重用,这周身的穿戴和气势,都跟以往区别开来。
果然啊,这世上最养人的,除了金钱,那就是权利了。
可惜这二者,交织在一起。
邑砚原本就长得英俊挺拔,眉眼似乎有几分胡人的血统,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这小模样倒是挺勾人。
如今得到重用,身份更是水涨船高,若是没有娶妻,京中的贵女他尽可选也不一定。
稍微走神了一会儿,她很快又继续埋首看书。
秦司珩还在说话,邑砚的一整颗心却不知道已经飘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