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呆的可爱。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旋即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是怎么了,谁把你的魂儿勾走了,朕来了都瞧不见。”
虞凉月这才回神,眼底没入一抹明黄色的靴子,抬头瞧见秦司珩戏谑的目光,嗔道:“这世上,除了皇上,哪里还有更优秀的男儿,能把臣妾的魂儿都勾走呀。”
说罢,又起身行礼问安,把规矩做足了。
秦司珩扶着她起来,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朕的蛮蛮当真是规矩十足,你跟朕私下单独一块儿,其实无须如此.....”
说罢,他不客气的几个大踏步走向刚才虞凉月躺着的软榻,很是随意的躺了下去,拿手撑着头看她。
虞凉月可没把他的话当真,此刻喜欢的时候自然是无论做什么都好,或可爱,或天真,或真性情。
那不喜欢时呢?
彼时就是没规矩,粗鄙,刁蛮,任性枉为。
男人的话,听听也就罢了,若是你往心里去,那可就是蠢钝如猪。
她笑了笑,走到秦司珩身边儿坐下。
谁知道,秦司珩突然伸手攥住她的手,然后眼神细细地在她脸上打量,直到自己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才笑着说道:“今日的蛮蛮真的好看,朕怎么看都看不够。”
虞凉月面色微微惊讶,秦司珩居然能看出这些细微的不同?
她娇声开口,“那皇上说说看,今日臣妾如何不同。”
说着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还站得稍微远了一点儿,在秦司珩的目光中原地转了一个圈儿,裙子飘飘,腰肢摆动,看起来整个人摇曳生姿,美不胜收。
她今日发簪还有耳坠都是用的一整套的珍珠,别瞧着珍珠不大,但凑齐一整套尺寸相差不多的珍珠,做成首饰还有耳坠等,可是十分不容易的,可想而知其中价值几何。
衣裙是黛色的,天气冷了,衣领处用白色的兔毛绣了一圈儿白毛,看起来整个人柔软又可爱,胸口处用银线金线交织着绣了精致的花纹绣样,走动起来流光溢彩,很是华贵无比。
袖口宽大,但袖口处却也绣了与胸口处相得益彰的纹样,然后又是一圈儿兔毛,交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