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回太子的话,臣刚才观昭训腿上的伤,虽说只在皮肉,但内里却是有陈年旧疾,想是落下了病根。这些年怕是内里的伤痛不少,若是不好好医治,日后.......怕是行走艰难。”
“你叫什么,日后虞昭训,便交由你来诊治。”
秦司珩看向面前身穿白衣的女子,淡声道。旋即想到今日白氏罚跪之举,她明知道自己腿上的伤,还生生忍下了,可想而知,这期间有多疼痛......
他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医女听到问话,恭敬地行礼后道:“臣叫仲丝,日后定当尽心照顾昭训,绝不敢怠慢。”
虞凉月眸光轻扫仲丝片刻后,旋即又垂眸不语。
看诊完,仲丝和太医一同下去拟方子,制药膏,屋内只剩下虞凉月,秦司珩,青柳,赵前四人。
赵前见主子面色不对,忙给青柳使了个眼色,两人忙退出屋内,把门带上。
“你为何不说你有旧伤,让你跪你就跪。”秦司珩开口询问。
他眼光轻扫她的膝盖,那片伤痕实在触目惊心,莫说男子了,他实在无法想象,她到底是如何忍耐。
虞凉月垂首不语,片刻后低喃,“妾身身份低微,白良娣说妾身不懂规矩,要责罚,妾身不敢不跪。”
说完她便想站起身来跪下去,只是刚站起身,便摇晃着险些要跌倒在地。
秦司珩快步起身,走到她跟前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才让她不至于摔倒。
两人离得近了,他才看清,眼前女子眼底的那一丝委屈和.....倔强。
他心下了然。
“日后若是还有此事,你可以遣人来找孤,不必一味地隐忍。”
白氏平日里嚣张了些,但如今却是过分了.....
听到他这话,虞凉月第一次大胆的直接投入他的怀抱,旋即下巴靠在他胸口处,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