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确保狐村的一切,都要被荣吉彻底控制。
可我心里不明白,老教皇为什么会关心这些事儿?
见我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老教皇就笑了笑说:“宗大朝奉,你别误会,我没什么恶意,我只是对您的一些手段表示赞赏而已,在狐村,你展露出的一切都是仁义、仁慈的,可您在私下里的一些手段,却有那么一点点的自私、自立。”
“这种明招暗棋的配合权谋心术,不像是您这个年纪有的城府啊。”
说话的时候,老教皇看了看戈金斯。
我知道,老教皇是想借着这件事儿告诉戈金斯,要他在以后和我的交往中,注意被我利用,被我当成棋子。
可戈金斯那边却对这些不感兴趣,一脸无趣的表情扣着自己的耳朵。
老教皇摇了摇头。
我则是对老教皇说了一句:“说说看吧,您怎么还对怖逢感兴趣了,我在西北的手段,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教皇就说:“这些事情,都是江尺告诉我,他要不说,我都不知道您小小年纪城府这么深,思虑竟然如此的深渊,如果他不说,我都一直觉得,你是聪明,但也只是聪明而已,距离拥有大智慧还差一部分,可现在看来,我看你啊,看走眼了。”
“我心里也是清楚,江尺是在提醒我,让我和你合作的小心一些,他也想要争取到和我的一些合作,想着我能够用和他的合作来制衡你提出的一些条件。”
“可惜啊,江尺还是漏算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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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是哪一步。
老教皇就说:“漏算了我和你合作的诚意,传位之后,新教皇留在华夏,谁和新教皇近,将来谁就有机会染指欧洲教廷,甚至是欧洲江湖。”
我打断老教皇说:“我对你们欧洲江湖不感兴趣。”
老教皇“哈哈”一笑说:“真没兴趣吗?”
我说:“我说没,自然就是没的。”
老教皇笑得更加的开心了:“宗大朝奉,你这打死不承认的态度,我也十分的欣赏,希望戈金斯将来也能从你身上学到点什么吧。”
我则是笑着说了一句:“你不光希望戈金斯学我,也希望他学下你吧,比如在处理江尺这件事儿上的态度,当然,江尺身上也有很多要学的。”
“你这一堂课,就用了三套教材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不是等于把江尺给卖了吗?”
老教皇笑着说:“没办法,我这是认清形势,用你们华夏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我和老教皇“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各怀鬼胎。
我所谋,老教皇清楚,但是不点破。
他所谋,我清楚,不过我也不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