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是一个长老僧。”
“或者是戒律院的主事。”
“我对未来充满希望,对生活心存期待,我的内心深处是温暖的,我宽仁地对待这个世界,因为我看到了我身边发生的一切,不会错过任何的细节。”
“三十岁那年,我便能记起七岁之后我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我的修行越深,我便能够记起年岁越小时候的所有事情。”
“埜桀告诉我,若是我的修行继续精进,我甚至能够看到自己转生之前的所有事情,我的上一世的事情,我都能记得。”
“就好像很多生来就有前生记忆的活佛一般。”
“我待修行,犹如宽仁。”
“宽仁无界,我便是佛。”
“四十岁那年,我已经能够记起两岁时候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也是那一年,埜桀告诉我,他距离圆寂的时间很近了,要带我下山修行,这也是我入寺院修行之后,第一次下山。”
“山下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鲜的,城市,人群,茶馆,驿馆,甚至是繁华之地的酒馆、青楼。”
“人间各色,百味穿肠。”
“那一年我们穿过了不少繁华的城市,最后来到了一个一年几乎都是冬天的村子。”
“那一年村子里面闹狐妖,不少家里的成年男子都遭了殃,他们被狐妖魅惑,不顾家,不劳作,整日浑浑噩噩。”
“而狐妖采集他们的阳气,用做修行。”
“时间长了,那些男人都要死。”
“埜桀带着我到了村子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度化狐妖。”
“埜桀没有出手,而是让我一个人进山寻找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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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佛法那个时候已经很深,虽然还不算大天僧,可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山中的狐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更逃不过我的追踪,最终她在深山一处雪窝中的树洞里被我找到。”
“我施展佛法逼她出来,问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修行,非要害人。”
“狐妖告诉我,她的全家全部被那个村子的猎户所杀,那些猎户可以靠着猎杀她的家人生活,她为什么不能靠着采食那些人的阳气修行,这不就是一报还一报,一恶顶一恶吗?”
“我用佛法之善劝说它,告诉它,猎户杀生,会在地府中遭遇磨难,生前的杀孽,都会成为他们死后的业果。”
“他们都是人间和地府的轮回,只是对人的磨练,为的让磨砺人性中的恶,让其下一辈变得更加善良,这个过程就好像是一个筛子,每一世的筛选都会取出很多魂魄中的糟粕。”
“所以自蛮荒以来,人才会越来越有人性,越来越善良,人才能从野兽中脱离出来,进而成为人。”
宽仁的这一席话让我也是大开眼界,这种佛法的理解,真是宽仁之禅理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