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人看来,不单单是玄北国上下,就连南国上下恐怕也没有人想过,极少人想过南国会主动进攻玄北国,甚至是卫国、伊定国也是这么认为。难怪李安然会大吃一惊,可是他也不知道谭晓会说出这番话,所以难以及时制止。
谁知道李安生站了起来说道:“谭仙子正说到我心坎了。你说的话与我向两名副将之前说的话,大同小异,可是两名副将死死不肯同意我的话。我虽为主将,也不好逆言出击,毕竟出击也是带有风险的,处理得好就成为功臣,处理不好就会被天下人所唾弃。但这回居然有人与我不谋而合,我相信我们俩的想法一定是正确的,深得我心,实为知己!”
谭晓谦虚一礼说道:“将军过奖了!”
李安然说道:“贤弟,你确定么?”
李安生点了点头说道:“兄长,我从来不拿国家大事开玩笑,所有的决定均是深思熟虑过的。”
李安然点点头说道:“行军打仗我不如你,亦不如谭晓,你们既然两位高人都决定,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但兹事体大,需要上报京城皇宫么?”
李安生摇摇头说道:“兵贵神速,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正是此理。一来时间紧迫,咱们不能等这一来一回十几二十天,二来我们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从此刻起,只有天知地知,咱们四人知,其余的人也许听到我们安排时会知道一部分,可是他们不会知道全部,也不知道我们最终的目的地是哪座城池。”
谭晓说:“将军既然早就想过了,可有何计策?”
李安生说道:“正好我说出来你帮我把把关。在我们云州府,西北江边也有水寨,水寨内有几百艘船,我要精挑细选出二百余艘,每艘船上可以乘一百余人。目标是三万精兵,因为毕竟灿城有五万兵马。”
另外我会把坏旧之船,例如长满了青苔的船,排在水寨最外面以掩人耳目。接着在云州的正北方向迁徙民众,让民众往南撤离,然后找几十个人装得哭哭啼啼,以麻痹对方军心。再来会在东边假装大张旗鼓,准备应敌,集中力量在此处。到时直接把集结在此处的精兵,在夜里突然转移到西南水寨中乘船,渡江进攻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