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客接着说:“不知附近是否有客栈可供过夜住宿?因叔叔身体虚弱,不便远程行走,到镇上又要十多里,路途崎岖,最好便是在这村里或附近住下来,以免路途奔波影响身体伤势。”
叶汤士说:“这里是一个比较穷困的山村,没有什么客店,附近几条村也是这样。我医馆也没有多余的客房可供留宿。”
张朝客皱了皱眉头,说:“那我们只能回到镇上找客店了。”
这时,何逍遥搭口道:“老师,既然这位张伯伦大侠受伤严重,奔波确实不太适宜,如果他们不嫌弃,可在隔壁我家住几天。你看是否适宜?”
叶汤士说:“你家太简陋了,那床也就是几块硬木板。张公子和张大侠,两人恐怕难以适应。”
张朝客连忙说:“可以可以,你们不要看我们穿得衣服光鲜,但是我们行走江湖,有时候一些堆满尘土和蜘蛛网的破庙,也是我们常常的落脚之处。既然这位小兄弟家就在隔壁,那再好不过了。”
住宿敲定下来,叶汤士便又开了一个汤方。这个方子比较简单,只有四味药。陈皮一两、半夏一两、莲子心三钱、柴胡三钱。这个方继续排痰化痰,另外疏肝去心火,解除身体内热。开了两副,一副晚上喝,一副第二天清晨喝。
于是张伯伦和张朝客付了诊金,并且执意付了住宿的费用之后,便在何逍遥的家里住下。虽然何逍遥家比较简陋狭窄,可是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勉强可以住下,李逍遥就在医馆铺了一张草席,随便睡了。
次日叶汤士开馆。张氏叔侄早早便来看诊。
此时张伯伦脸色稍微有点血气,微红。眉头不再紧锁,手也没有按在右前胸。进门便说:“叶大夫,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觉吃了你后面这两副药之后,已癒了一半!”
叶汤氏等三人也很高兴。作为医者,治好病是发自内心地高兴。叶汤士说:“过来坐下,我再给你把把脉。”
张伯伦的脉象已经好转,虽然细弱,但是左手寸位关位已经恢复正常。右手的寸脉也稍微比昨天强了不少。只还是滑脉,说明肺内痰瘀尤盛。体温退热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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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汤士说:“张大侠身体果然恢复的很快,练武之人,功力深厚。我再按照昨天的四味方子,给你开六付药。早午晚各服一付。两天后再来复诊。”
张伯伦说:“好的好的。”
叶汤士接着说:“另外张大侠先不要运功,也要避免吹风受凉。”
张伯伦说:“好的好的。一切听大夫的。”
这时何逍遥端来一碗白粥,说:“张大侠你喝点粥,稍待会儿再煎药吃吧。张大哥,你就跟我们一起吃馒头,可以吗?”
张朝客说道:“好的。说完便又要支付餐费。”
何逍遥拒绝说:“不用不用。这样天天给,没有必要,要不然就等到你们离开之时再一并结算吧,这也不值什么钱。”
如此张氏叔侄在古井村逗留了5天,伤势便愈了七成,行动已和常人无异,精神也开始饱满起来。这天两人便来医馆,打算告辞。
叶汤士说道:“张大侠现在的情况确实起码坐车或者步行都不受影响,就是要避免吹风受凉。要多休息,现在可以每天运功,不要超过一个时辰,饮食要清淡,这样子慢慢将养,一个月左右便能大致痊愈。”
张朝客说:“叶大夫,大恩不言谢,这是我们的诊金。说着掏出一张银票,上面的金额是一千币”
叶天士说:“不需要这么多,只需要给五十币。你吃的药并不是什么大补贵药,只是一些比较普通的药材。”
张伯伦坚持要给,叶汤士也没有拒绝,收下了,因为第一,确实治好了伤,第二,张大侠看起来就是有钱人。付这一千币,想必不会对他们造成负担。于是就没有拒绝。
张伯伦又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说:“叶大夫,大恩不言谢。这是我们派珍藏的行脉内功心法,习之可产生内功真气、打通经脉。当然了,这可能只通一脉,属于比较粗浅。但对于医者来说,体内产生真气,对于观察病患者的气息会有一些帮助、有利于你们悬壶济世。你们三位有兴趣可以练练,希望有所帮助,请勿推托。”
叶汤士郑重收下,便交给了何逍遥,放入书房珍而重之。
张伯伦又说:“那叶大夫、李大夫和小兄弟,我们便告辞了。日后如有用得着老夫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需送信来韶观城真霞山张伯伦便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