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游戏，一种很好玩的游戏。”

沈芽有点矮，看不清图的全貌，南渊将人抱到椅子上。

沈芽这才看清图的样子。

图上勾画着无数线条，线条有粗有细。

小红点就在线条框起来的狭小空间里移动，确实很像某种游戏。

沈芽没见过这种游戏，“这要怎么玩？”

“很简单，只要把这些红点都驱逐到这里就行了。”

南渊指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框。

“这么多红点点，怎么能全部弄到小框里？”

沈芽伸手摸了摸，尝试移动这些红点。

却发现手穿过地图，根本碰不到这些红点。

她不服气，又伸出小手试了一遍，发现还是不行。

“我怎么碰不到它们？”

她扭头问南渊。

看沈芽伸着小手抓空气，南渊失笑，“这只是投影，你自然碰不到。”

“那这个游戏怎么玩，就这么看着吗？”

“我先考你个问题。芽芽如果想要一个陌生人帮你忙，你会怎么做？”

“直接请求他的帮忙。”

“如果他不愿意呢？”

“给他灵石。”

“如果给灵石也不愿意呢？”

沈芽皱着小脸想了半天，“这个忙必须他帮，不能换个人吗？”

“如果不能呢？”南渊道。

这个忙必须他帮，这人偏偏又不愿意。

沈芽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帮忙不该是自愿的吗，既然他不愿意那就重新选条路。师尊说大道三千各有其路，不应该只有一条道。”

南渊也是第一次接触小孩。

没想到沈芽年纪小小，道理倒是不少。

偏偏南渊就想从沈芽口中得到点什么。

“打个比方，如果有一天你最爱的人比如师尊，被人伤害了，你会怎么做？”

“打回去。”

沈芽毫不迟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