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举动就像点燃了鞭炮的引线,专案组闻讯出动,无视所有烟雾弹,把人拦在机场。
各区刑警以及被这毒瘤祸害到的周边城市刑警接到通知,一起行动,开始全面捉拿以金钱虎为首的黑社会成员。
紧跟着,金钱虎名下的所有赌场,地下擂台,夜总会,按摩店等各种不法场所皆被强行关闭。
他用明面上身份开的几家公司也被查封。
这个毒瘤存在了小几十年,在S市早已根深蒂固,现在有匿名人士不断提交资料,正是个拔除的好时机。
S市跟着乱了一段时间。
秦宿对外界信息接收有延迟,在尘埃落定后才从同学口中知道,惊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被讨债的找上门了。
他们是知道他的学校的,过去几年找不到他爸时,他们经常会来学校门口堵他,但最近两个月,却完全没有出现。
他煎熬地度过了这一天,放学后一如既往跑到了一班门口。
祁漾总是会磨蹭会儿,等人走差不多了再出来,免得跟人挤。
以前秦宿都会趁机背几个单词或短语,这次却完全没心情,短短两分钟等得格外煎熬。
门口一直有人出来,他便站在窗边,透过窗户看着里面正慢悠悠收拾东西的人,手掌时不时蜷缩,抠到掌心硬邦邦的茧子时还隐隐作痛。
祁漾注意到他,笑着招了招手,把轻得仿佛没装什么东西的书包单肩背上,缀在人群后面出去。
秦宿习惯性伸手接过书包,按捺不住问道:“那些……是不是和你有关?”
祁漾挑眉,听出他的意思,心说你再不知道,我都要主动邀功了。
他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但他当下还是矜持地压下翘起来的尾巴,伸手搭在他肩膀上,笑容不变:“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秦宿一顿,压下心底的迫切,摇头:“我无所谓,你要吃什么?我去买。”
“不要,我现在很饿,我们去吃火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