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被咬了一口,擦一点药酒就好了。走吧,回家吧,刚才打了两枪,他们听到该着急了。”苏元安满不在乎地说道。
苏惠扶着父亲往村子里走,大黄和大黑站在原地不动,甚至还想返回木瓜园守着。
苏元安朝它们招手:“来,回家里去,你们也得擦药的。”
两只聪慧的狗狗像是听懂的似的,摇着尾巴跟上来了。
刚进了村,就遇到了跑出来的家人们,呼啦就把他俩给围住了,心急如焚的查看他们的情况。
苏惠心里后怕极了,见了母亲过来,带着哭腔说:“有一只好大好大的野猪,跟发了疯似的,我爬上树没被伤到,但是爸爸的腿被咬伤了。”
二伯母着急的说:“哎呀!她爸你怎么样啊!要不要去医院啊!”
“没事!就咬了一口,回去擦药就行了。”
苏渺看了看二伯鲜血直流的小腿,焦急的说:“二伯,你的腿创面很大,还流了这么多的血,得去医院才行,可能需要缝针的,不然容易感染发炎。”
“不用,真的不用。”
“还是去吧,最好再打几针狂犬疫苗,毕竟是野猪,身上携带的病毒很多的。”
一听到可能要感染发炎,还有狂犬病什么的,这在乡下都是能要命的,二伯母一声令下:“去医院!阿裕回去拿车!拉你爸去县人民医院!”
苏裕得令,一溜烟跑回去骑三轮车过来。
二伯父还在那摆手:“没有那么严重,我年轻的时候从山上滚下来,伤得比这重多了,敷几天草药就好了的。”
二伯母一句话堵回他的抗议:“你年轻的时候?那你现在几岁了?还能和二十出头的比吗?
渺渺都说了要去医院,你聪明能聪明得过渺渺?就得听她的!”
眼看着老婆即将发火,二伯父立即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