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像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一只眼睛半边脸上都带着淤青,这模样实在和性感不搭边。
衣服有在挣扎中被扯破,大体还算完整,秦康相信这只是因为时间不够实施下一步暴行。
注意到秦康进了房间,荷官了无生气的脸上浮起深深的恐惧,哆哆嗦嗦连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
秦康只是说了句“别怕”,又朝她勾了勾手指,随即出了房门。
再来到外头的时候,气垫船的货舱已经差不多装满了。
仓库里还有剩的,他也不惦记了,不贪。
在秦康的招呼下,所有的赌场员工及荷官都聚了过来,按性别自然分成了两排。
秦康走到那个被打的荷官面前,手指着对面:“刚才打你的人,在里头吗?”
那女人眯着肿胀眼睛往对面逐一扫过:“不在。”
对面不知是谁松了一口气。
既然不在,那就是已经打死了。
可接下来女人又说:“他们全都不是好人,每一个都玩弄过我!”
这下对面也炸开了锅。
“臭婊子,明明是你自愿的!”
“你情我愿的事情,谁玩谁呢?”
“破鞋倒会恶人先告状!”
……
一片人声嘈杂中,夹进了布条撕裂的声响。
那个荷官把羽绒服下缀满亮片的连衣裙就着深V领口撕作两半。
显露的雪白胴体上,像是泼了墨似的散布着斑驳乌青,甚至还有香烟烫出的疤。
她疯了似的狂笑:“就是这样的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