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咱们这就出去了?”
齐永义再次说道,周建安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头。
“咱们在都司衙门述职完毕,不走你还打算人家请你吃饭啊!走了。”
说完,周建安头也没回的朝着外面走去,齐永义不舍的看了看这些布面甲,一咬牙赶紧跟了上去。
而后不久,周建安等人便赶在宣府城关门落锁之前,又出了宣府城。
这消息一传到陈新甲的耳朵里,瞬间比吃了老鼠药还要难受。
他陈新甲面色狰狞。
“你说什么?
周建安又走了?
他怎么就走了,你亲眼所见?”
亲兵被陈新甲这一吼的有点害怕,声音有些颤抖的再次回道。
“回抚台,千真万确,小的是亲眼看见那周建安走出的城门,绝对没有错。”
听着亲兵如此肯定的回答,陈新甲瞬间有些怀疑人生来。
这周建安来宣府的目的不是要甲胄吗?
可现在来了宣府,却连抚台衙门都不来,这是为何?
“他走的时候,可带了大量东西?”
陈新甲不死心的再次问道。
“回抚台大人的话,周建安走的时候只带了几马车的粮食,而后再无别物。”
陈新甲有些懵,那些甲胄绝对不是几辆马车就可以运走的。
那周建安这次来,目的真的不是甲胄?
又或是杜衡说了什么,让周建安放弃了?
陈新甲想不明白,不过他也不担心,毕竟在周建安回去的路上,他的人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刚打算去会会杜衡,忽然外面来人传话,今夜是宣府监军太监刘元斌的寿宴,刘元斌派人来问陈新甲,他到底还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