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腾伯自知没什么好谈的,便也不做纠缠,简单告辞后便离开了。
当他再次回到我和奉六的马车上时,却发现轿厢内独独只剩我一人。
腾伯微微蹙眉:“阮姑娘,家主呢?”
我如实说道:“不知,只说自己有点事,让我在这等你回来。”
腾伯左右环顾一圈,倒也没怎么担心,轻声将与展自飞交涉地结果同我复述一遍。
对此,我毫不意外。
展自飞若是能答应,那才真是失了智了。
不过如此一来,我便开始担心……
展自飞不会向闸站的人暴露我们的身份吧?
……
“肖太医。”
一声不算轻柔地呼唤,突兀打扰了正在草地寻找药材的肖宿。
回过头,见奉六正不远不近地站在他身后,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
沉默片刻,肖宿不情不愿地起身,顺势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刘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