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恭恭敬敬,朝奉六和腾伯单膝跪下身子:“回家主、腾总领,我们兄弟几人找遍了西阳皇宫的大小牢狱以及刑房,都没寻见壹壹姑娘的身影。
因此我们怀疑,是沈忘提前将壹壹姑娘转移到了别处更为隐秘的地方,可能还需要再花点时间。”
奉六始终呆呆地,半晌才苦笑着咧开嘴角:“……这算什么?”
腾伯察觉出奉六状态不对,赶忙上前一步:“家主别着急,壹壹姑娘对沈忘来说还有用,不会就这么白白要她性命的。
更何况今儿一早接到消息,草滩一仗咱们打赢了,沈忘现在除了壹壹姑娘,再无任何筹码,壹壹姑娘的命可以保全。”
奉六像是细细想了腾伯说的话,又像是压根没听进去,脸上始终挂着令人心揪地呆滞。
始终在一旁双臂环胸地展自飞终于看不下去了,几步上前对奉六直白道:“腾伯已经将话说得这样明了,你还作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小子!你……!”
老幺刚要发飙回怼,被腾伯猛地一把拽住。“展将军,家主只是 护妻 心切罢了,并非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腾伯“护妻”俩字咬的很重,惹得展自飞额前,倏然暴起两根青筋。
他此时只觉自己恨透了奉六,恨透了他身后这群有力的靠山。
只希望两方势力水火不容时,卿澄和奉六能一起消失……
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