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意思,只是因上头的公公不给他批假,他便心生不满。知道先帝亲笔的经书归他们保管,若是经书被毁,他们上司一定会受到惩罚,这才一时糊涂,挑了个没人的时候,将那经书毁成了残页。

筱嫔听罢,暗暗合上了眼,半晌才一脸镇定地寻向卿澄,红唇轻启道:“皇上,如此既可洗脱嫔妾的罪名了吧?”

玔贵人眼中带恨,转头死死盯瞧着那个小太监。“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本宫!!”

小太监神情已然绝望。他双眼无神回看向玔嫔,眼底暗如深渊。

卿澄自然不相信小太监的认罪,但如今山头匪贼猖獗,正是需要筱嫔父亲胡三块大显身手的时候。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卿澄也不想赶在这个节骨眼上与胡三块闹出什么不愉快。

想清楚之后,卿澄自顾自点了点头:“亵渎先帝亲执经书,等同于亵渎先帝,更是在藐视整个朝圣国。

赐死,没什么好说的,拖下去吧。”

闻了了然,拖着小太监就往门外走。

小太监许是早就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整个过程中竟是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仿佛一具死尸一般,任由侍从将其连拖带拽地拉出去。

“别走!别走!!你还没回答本宫的话呢!为什么要害本宫!!到底为什么!!!”

玔贵人怔愣一阵,发了疯似的呲着膝盖追了几步,那模样当真无比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