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秦兄修为进步神速,我听闻其他四人里,大周太子是目前境界最高之人,当然武道修为固然重要,实战能力也不能忽略,就拿剑道来说,剑修习武破境要比其他人难上一些,却是所有武修中顶尖的战力。”
“所以这点你不用心急,慢慢来。现在欠缺的便是对剑的领悟还有磨练,我花了五年,在修炼中磨砺剑心,日日练习剑招,如此方能做到在用剑时,与剑相融。”
齐玄甄说着,剑尖挑起剑花,似乎太阿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随心所动、随意而至。
“搞不懂。”
秦子瑜表示每句话都听懂了,但是连一起就不明白具体要怎么做。
磨砺剑心?这要咋整,能不能给个具体方案啊。
“秦兄以后就明白了,跟我一起练吧。”
齐玄甄也不知道怎么讲解,这是日积月累的经验之谈,需要靠时机和实践才有感觉。
“好吧。”
秦子瑜明白自己缺少锻炼,距离熟练使剑算不上精通。
与此同时。
范府,所有下人惊愕的目光中,范健哭喊着找‘爸爸’,直接闯入了书房。
捧书正坐,年近半百的男子抬眼便看到他狼狈的儿子,旋即问道,“健儿,你怎么这副德行,谁欺负你了?”
书房内,范健见状,一脸委屈道,“你要给儿子作主啊。”
“听闻很多朝臣都想拉拢一个叫秦子瑜的做幕客,就是此人作出的《雁门太守行》那三首诗词,我便想为父亲分忧,请他做您的幕客,结果一去就吃了闭门羹,不仅如此,他家两个恶奴仗着武功高强,多番羞辱孩儿,最后还动手打了我。”
“你先忍忍,待商、羽两国事了,为父亲自为你做主。”
范先森无奈地摇摇头,他对自己儿子平日的作为知道一些,现在整个朝廷的重心都放在明日的赌局上,闹出事端对范家不利。
礼部尚书负责礼仪、祭祀、餐宴、科举和外事活动的大臣,从一品,与吏部的官员任用息息相关,在贡举、科举这些方面水很深。
大周文官多是科举出身,范先森收受不少人给的好处,跟许多权贵世家接触密切。
今日在朝堂之上,大羽来使对周皇出言不逊,身为礼部尚书他没有出面训斥,让鸿胪寺的老家伙得了便宜,周皇已经对他不满,只是当时没有说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