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能用。

“对了。”这时候，裘生突然间又补充了一句：“给它每条胳膊或者腿，留4个趾头就行。”

因为猪舍里那些其他的猪，可都是四个趾头。

“明白。”

裁纸刀在刘巍的手里旋转，他灵巧地躲过了那头“人”的几次扒拉，将裘生护在了身后。

手臂接着猛地一甩。

与此同时，他藏在手上的裁纸刀，刀刃弹出。

只听见“唰”的一声。

刘巍手起，刀落。

本来就在拼命挣扎的那头“人”突然发出了杀猪样的惨叫声。

两根小小的趾头，带着一溜鲜血落地。

刘巍动作却没有停下。

他手里的裁纸刀去势不减。

这才仅仅是一只手而已。

别忘了，这家伙可是四肢健全的。

刘巍手腕一抖，然后一翻。

刀光连闪。

啪啪啪。

又是三声东西掉落的轻响。

那头“人”的惨叫声更加惨烈了，就好像，被人绑在屠宰台上刚被浇了开水，然后前两刀宰了下去，但是还没有死绝的猪一样。

惨叫声里，它挣扎攻击的动作却不得不慢了下来。

但是它慢了，别的东西却开始快了。

之前那些栅栏里，吃饱喝足的“人”，突然发出了躁动的声音，纷纷蠢蠢欲动。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诱惑着它们。

它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裘生他们的方向，

不知道它们现在看得到底是裘生，

还是刘巍，

还是那头断了好几根趾头的……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