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早间新闻,陈凡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播到某妻子将丈夫财产骗完离婚的案子,陈凡有感而发:“真是卑鄙不是吗?!陆清仿佛此刻才注意到他的存在,这时梦言机警地递来两块削好的苹果,陈凡拿过并递给床上的陆清一块。上官灵月和梦言已经在啃了、传来清脆的咬合声。“要吗?”“你、你们是谁?”陆清眼神迷中带着些许畏惧的神色,陈凡心下一松、原来还不至于太糟糕,如果是这种程度交谈想来不会过于困难。陈凡大学有过去老人院的经历,他们一个社团每个周末到当地敬老院做活动,打扫卫生、陪老人聊聊天什么的。在外省,老人家浑浊的方言搞得陈凡就像在听外语,日常心累。而陆清虽口语含糊,不知是不是脑子受损、还是精气有伤,但总归是受过正规教育的读书人,普通话相当标准、这给予了陈凡信心。他静静地望着陆清的呆滞脸庞,直觉告诉他该怎么做了。他回头向梦言示意了一下,梦言很聪明、她做到了帘子轨道下,那是设在上方的,从这里隔绝走廊与床这边的视线。陈凡越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