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很晚从外面回来,经过楼下的铺面。那时候大概已经十一点了,几乎所有店都关了门。走过一个街角的时候,一个易拉罐“哐啷哐啷”地滚了过来。我当时没有多想,随脚把它踢开了。紧接着我听见一声冷笑,小孩声音。我向周围看了看。当时路灯恰好在拐角,我站的那个地方灯是照不到的,还得往前再走几十步才有亮着的路灯。”
泽天一坐在妇人旁边,静静地听着、神情很认真。陈凡听到这里心下已了明是何事,想来必是撞见不干净的东西、遭恶作剧了。上官灵月就坐在陈凡身旁,陈凡不经意间能嗅到若有若无的异香,既不像是沐浴露、也不像是香水,陈凡从来没闻到过这种气味。
“我在黑暗中并没能见到任何人,心中七上八下、有些发毛。就想赶紧回家,走了几步突然感到小腿这个位置被人摸了一下、吓得我也顾不上回头直接奔回家中。后来我才发现这个手印,想起在街道的怪事。但我当时是穿着长裤的,皮肤没有露在外边,不知道手印是怎么留下来的。”
“感觉怎么样?”泽天一问道。
“痛、火辣辣地痛。”
“现在?”
“不是的,它不是一直都痛。像现在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就跟正常一样。”说着妇人摸了摸那个位置。
“但它会毫无征兆地痛,持续数十分钟、一天可能会有几次,有时候几天都不会有。晚上有时候半夜会给痛醒,我没办法找医生看了。片子也拍了、血也验了,没有什么发现。涂药膏、吃药也没见效果。后来我听说可能是碰见不干净的东西,就向宗教协会求助。”
“嗯,我想也是这样。”泽天一仔细看了看那个手印,回头对着上官灵月和陈凡问道:“你们怎么看?”
“许是踢易拉罐得罪小鬼了,被报复。”上官灵月说道。
泽天一点点头,又看向陈凡向他询问意见。
“我支持灵月姐的看法。”说完陈凡还看了看上官灵月,上官灵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陈凡吐了吐舌头。
泽天一又回转身来,“这样吧,夫人。你今天晚上有空的吧?”
“有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