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用你们那自以为是的疗法进行任何看起来非常吓人的实验,这时候最好把他送到医护站甚至是更好的治疗区域进行更好的治疗!”
“菲诺小姐,他身上的伤痕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医护站所为。那个时候他们可是打着治疗他的内容当着您的面把他带走了,最后您想探视也没有如愿。”
小兔这边也是据理力争,它甚至把都准备这里的家电系统改造成投影设备来个彻头彻尾的大揭露什么的,结果还是被探员一句话给否了。
“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也没有再提及的必要,他们不过是用这种方式来达到所谓的治疗目标。”
探员这回算是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而渐渐熟悉那些一瞬间阵痛痛觉之后的平静状态,身上的伤痕已经看出是种种精密度仪器刀具所能创造的伤痕。
连他默认的事情,恐怕菲诺小姐更是眼一红继续为探员上药水。探员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时间到了还是自己本身就对自己的漠不关心导致现在对痛觉的感知进一步下降,反正现在探员又恢复到感知不到痛觉的地步。
“这时候各类抑制已经在线,或许我也该稍微找找乐子再搜寻一些可用的零件进行升级什么的。”
小兔这次还是真是合乎情理地消失在众人眼前,它的投影信号顺着离开的方向彻底解除该区域的控制力度。
也就说现在的空间也只有这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菲诺小姐不会控制思绪就哭脸的状态也没有让探员有任何波动,这下想离开的想法种子可不只是种子那么简单了。
“等一切结束,就带我一块回到你想回的地方吧。”
探员这时候也是松口,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只能以这种口吻让菲诺小姐为自己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