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母必有其子,夫人这句话也已记录在数据库中。我们更想了解真正的郭洛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以一己之力让帝国彻底成为历史的尘埃。”
夫人这边倒是觉得自己的囚服跟个毫无意义的小丑服装一样供人观赏,这时候也没有由她所愿实现的可能性。
她现在比套上项圈还要难受,到处还有令她非常不舒服的排斥光束与次声波设施持续工作让她变得比普通人还普通到无法结束……
“他可是不会忘记那个男人死在你们手上的全过程,哪怕对探员来说只是一种虚假的记忆也或许对我们来说一种祸害的存在。”
“洛临到现在只想透过探员得到我现在还能活动的身体,毕竟他用自己的血肉残枝来维持自己那庞大的邪能者规模,现在的他更需要我的血肉来变成更庞大的军队向你们宣战。”
“您知道我们的能耐与庞大的军事力量,而他只是个非法组织的头目罢了。装神弄鬼的行为只会引起更大的正义之锤将其毁灭,那个帝鹰教社将他永远的坟墓。”
“我很欣赏你的魄力,可你毕竟是个非人的机械这一点让我非常不舒服。为了所谓的永恒美梦,连肉体都能舍弃的你们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双方不时嘴炮的行为更是一种常规操作,这时候更像是一种一提到探员就会引起对方强烈回应的试探行为。
探员对她来说更像是真正的次子,并非亲生的孩子却更像亲生孩子的待遇足以证明真正的洛临确实不遭人待见。从她的描述来看,真正的洛临更想得到死去母亲的血肉来创造一个更为庞大的军事力量。
这时候顶上之人祭出最后底牌一事也确实很有可能间接促成对方知道自己的目标在谁手上的事情,隐瞒死讯的手法只会对探员这个有所怀疑的有用,时间一长就是另一回事了。
顶上之人还是拥有绝对的控制权限与优势,倒是夫人这边也只是让她苏醒过来随时成为可观的最后底牌,以她的能力让军用科技上下成为死亡的地狱画面不成问题。
“就算你们理解邪能者种种致命弱点来源于不变的习惯,邪能者比你们更贴近人这一概念是不变的。”
“夫人,你应该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情感所带来的任何负面效果,而且您任何企图用感情支配我们的行为更像是白费力气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