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参加了那个晚会，不曾想这也是你们集会见面的形式。”

“年轻人，在这里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过两位女儿对你的关注是真切的，这也是我惊讶于你的超乎寻常的一点。”

对于这份褒奖并没有引得探员有任何引以为傲的姿态，想必他也很困扰吧。

毕竟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为了活命不得不伪装一个不存在的人来达成一个疯子的目的。

现在他可以继续装下去，甚至是得到老先生膝下其中一位女儿的芳心并恬不知耻地迎娶她……可他偏偏不会这么做，不如趁早摊牌让老先生觉得自己只是随时可以利用的棋子。

“你知道吗？对于一个只有失落迷茫主题的帝国人士来说，你倒是挺务实的。选择投靠强者而不会迷失自我理智，聪明人首先第一步就是寻靠山再行动。”

“我只知道有活命机会就要把握，实现目的力量只是之一而不是全部。懂得主次之别更容易发现活命的机会远不止对一个人的效忠……”

“看起来侧石先生比我更懂得存活之下可没有忠诚与尊严可言，不过我仍然尊重你的选择。”

老先生也是看了看陈旧桌案前所放置的两个家人合照的相册，第一任夫人与第二任夫人的结局足够让他不会选择铤而走险的险招。

恰恰探员的言论也足够让一切变得更加容易，对一个人的效忠是好与不好选择。恰恰为了活命而选择的效忠只会有最终破裂的一天，侧石先生也是想找下家的主。

两个人算是一拍即合那种，也不知道是谁主动迎合谁。总之，两人还是挺享受这样的聊天氛围与方式，谎言也未必全部都是谎言。

“侧石先生能够这么优秀也不应该是孤身一人吧。我是说关于家人这一点我希望以朋友的身份倾听，而不是以谎言一言蔽之。”

“我有家人与妻子，只是这种情况下只有远方才是安全的。仅仅安全的远方只是暂时的，更是一种无形的要挟。”

“我明白跟骆瑾女士共事只靠远方的安全是不够的。她可以对你喜笑颜开而稍微分点羹，也可以到最后当着你的面杀死任何称为家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