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离开酆都后,神荼才彻底放松。
他吐了口浊气,哥俩好似的拍了拍蔡郁垒,“蔡兄,你说帝君今日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蔡郁垒木着一张脸,幽幽道,“我不知道。”
“废话。”神荼想也没想,自顾自的说,“你要是知道,不早告诉我了吗?”
“咱俩这四千年的兄弟情,共患难,同享福,那可是比亲兄弟还亲!要是有什么事,你能不跟我说?”
蔡郁垒:“……”
还真有事没和你说。
神荼四下看了看,一把搂过蔡郁垒的脖子,压低声音说,“蔡兄,我觉得啊,帝君今天这番话,是在敲打我们。”
蔡郁垒眼皮子一跳。
“你想想看啊,自从帝君苏醒这段时间,我们有多久没有去帝君跟前汇报情况了?以前咱们可是每隔一月就去一次的呀,你看看现在的我们,唉……”
“特别是面对帝后,我们连礼物都没准备!”说到这里,神荼拔高音量,“你上次甚至不知死活的出言挑衅帝后,还是当着帝君的面!”
“你是猪脑子啊?”
一个当差阴司路过,瞧见是东方鬼帝后当即弯下腰准备问好,话没说出口就被神荼最后一句吓得一抖。
蔡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