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尉躬身上前,杨大进见事不妙忙上前躬身:“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转身呵斥衙役们:“大人之令如同我令,还不把他拖下去!”
“不对,今日起,我暂时掌管凤来县一切政务!我这个人赏罚分明,眼里只认王法没有人情!”呼延略一点儿也不给杨大进面子,因为他知道,一旦继续让杨大进操控局面,自己在这凤来县里,听不到一句实话。
一阵鬼哭狼嚎之后,李平再次被拖上大堂,趴在地上继续哀嚎不止。
“我只问一遍,谁指使你栽害申氏和于生的。”呼延略严厉地问。
李平犹豫着,呼延略手一挥:“你的记性不好,我就帮你长长记性,拖下去,再打二十大板!”
李平嚎叫着:“大人!我说,我说!”
见呼延略不理,衙役上来就把又拖出去。
又一阵鬼哭狼嚎后,被拖进来的李平彻底瘫软在地上,连嚎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只问一遍,谁指使你栽害申氏和于生的。”呼延略问。
“是,是窦班头。”李平话一出口,堂下一片私语声。
“哪个窦班头,全名叫什么!”呼延略问。
“窦全福!”李平答。
杨大进如同一只困兽,原地打转,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奇怪的是呼延略并不问窦全福可在?他微微一笑,对杨大进说:“申氏和于生既是冤枉的,咱们就一起去死牢里把他们接出来吧!”
杨大进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根本没听清呼延略的话,只是诺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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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平关进羁押牢,待审!”呼延略拂袖而起,对杨大进:“叫班头张唐随去!”
杨大进蒙了,想说什么没敢说出口,只好对手下说:“去,叫张班头来。”
死囚牢门口,一个矮个子,消瘦的中年男子躬立着。
呼延略从他身边经过时拉住他的手:“张班头,我们进去吧。”
受宠若惊的张唐眼底弥散上一层红色。
狱卒打开申氏的牢门:“申氏,巡按大人来看你了,还不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