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愣住了的是,大鹅竟然在小溪旁边喝水……
并且我一眼看下来,周围并没有什么老黄皮子……
“老白,你渴了?”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嘴。
本能地,我已经将大鹅当成了和狼獒等同的存在。
狼獒听得懂我的话,我觉得大鹅未必听不明白。
只不过它并没有回应我,而是继续喝水。
这喝水的速度,还有幅度与量都不正常了。
顿时我眼皮都狂跳起来,马上到了大鹅的旁边,伸手就要去抓它的翅膀。
这么喝下去,它得把肚子撑爆了不可。
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结果耳边,却忽然听到了咴儿咴儿的咳嗽声。
这冷不丁的声音,就像是个老太太在咳嗽,这和陈瞎子的咳不一样,也不是老黄皮子的叫声。
下意识的,我扭头朝着后方瞅了一眼,入眼的又是一个老妪,她身材极其矮小,一双眼珠子却奇大无比!身上披着一件脏兮兮的袍子,头上的头发都快掉光了,整张脸更是一块秃了,一块有绒毛一样。
她这不只是简单的丑了,更是丑的恐怖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