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命被干的一噎,拿茶水顺下去茶点后说:“你们才是神经好不好,点一堆东西上来也不说吃,吃的不吃你拿来干嘛?等以后下去了后悔?”
霍仙姑皱着眉给她扔过去一方手帕,“擦嘴,谁和你说不能吃了,吃茶点都是一口茶水一口茶点慢慢吃,谁像你,饿死鬼投胎。”
其实颂命也就是正常人的吃法,一块绿豆糕两口吃完,实在干的不行了再喝上一口茶,但霍仙姑从小接受礼仪培训,对于她来说这种吃茶点方式确实是有些不太雅观。
颂命切了一声,抽出纸擦干净嘴和手后把手帕好好叠成一块递给霍仙姑,说:“行行行,就您霍大当家的最优雅,所以今天叫小的来是做何?”
霍仙姑接过手帕有些别扭地说:“那谁要结婚了?”
颂命嗯了一声,有些警惕地说:“你别是想去一刀砍死吴老狗吧,这不能,他入赘的可是我解家旁支,他出事了我解家最丢脸。”
霍仙姑气得满脸黑线,“我是那种人吗,我就是随口问一句,姑奶奶我也有的是人追,谁在乎他啊!”
颂命也不想真惹火霍仙姑,也是给了个台阶下,“是是是,霍大当家的魅力无人能挡。”
霍仙姑哼了一声,揭过了这件事,拿出一封请柬递给了颂命。
颂命打开请柬,挑了挑眉,“香港赌王的舞会?你让我去?这怎么不说和我待一块丢你的脸了?”
霍仙姑被颂命戏谑的语气搞得脸色一红,有些羞恼地说:“你爱去不去。”说着就要把请柬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