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第一次出现逃避这个情绪,他的注意力不自觉地离开了这里,到了今天下午。
他还记得他和霍仙姑,半截李,二月红下了几局麻将,他赢了不少,得意的和黑背老六喝了瓶白酒,吴老狗劝他别喝了他却早就有些醉了,陈皮不知道又去哪里疯让二月红骂了他好几句,齐铁嘴虽然人远在德国却总是写信,里面大多都是发些牢骚他总是哭笑不得的在读完一封后又收到下一封。
今天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啊,解九出神的想着。
“我一个人想想,好好想想......”他喃喃道。
颂命抿抿唇,走到解九身边拍拍他的肩后才离开。
张启山也紧随其后。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一起走到花园后不约而同的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望着书房那盏亮着的灯抽着烟。
两个人依旧各抽各的,就连火也不曾相互借过好像他们故意和彼此分开界限,可他们毫无表情的脸,充满算计的眼却又让他们充满了相似感,只是他们没有意识到。
后半夜下了雨,骤雨打落花园里存到最后的一些活花,模糊的雨幕一片昏黄色的萧败,只有若隐若现的香烟产生的白雾证明这里有两个人。
“雨下的真大啊。”张启山突然感慨道,但颂命没有接他的话,而是不断抚摸着绿檀手串。
后来张启山没有再说过话了。
那一天,书房的灯亮了多久,花园里飘渺的烟就存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