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再次默默加大手劲,手上青筋都爆起了但张起灵这人就和没知觉一样,只是略带疑惑的看着他。
而颂命? 对啊,颂命人呢?
意识到颂命不见的黑瞎子也顾不上对付张起灵了,四处喊着颂命的名字,他倒是不怕有什么人对颂命不利,毕竟没谁能打过颂命,但万一颂命发酒疯做出丢脸的事他敢保证颂命明天酒醒后一定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五天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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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则是收起颂命落在地上的外套,然后四处搜寻着颂命。
至于颂命? 她跌跌撞撞的去了红家祠堂。
风风火火的跑到祠堂门前,颂命突然很紧张,整理完头发又整理衣服,感觉差不多了才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进去。
祠堂里的烛火早就熄了,于是颂命一根一根的点起,直到整个祠堂都亮了她才放下打火机然后跪在蒲团上。
颂命别看平时很没皮没脸,和你有利益的时候她那甜话一套又一套似乎很没有底线的样子,但其实她这人心气高,不然也不会是那种一条路走到黑的倔驴性子。
她不信鬼神从不在庙堂下跪,所以活到这个年纪就跪过五个人,她的父母义父义母,半生碎,现在加一个丫头。
夜晚很寂静,秋夜也没什么虫子在烦扰,所以偌大的祠堂里也只有颂命的心跳声。
或许是酒精与夜晚相搭配让颂命的心防没有那么高,所以她在看着丫头牌位良久后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师娘,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奇怪,明明做其他的事还能留一线,可偏偏到你这就做的那么绝。”颂命仰着头不解的问,她为什么会做的那么绝?
“师娘,其实你恨我的对吧? 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也不来看我一眼,我还记得你问我我为什么长不大,可你不能很久不来看我,然后再和我说我长大了。”
“师娘,我真的特别特别想你,你来见见我嘛,不能老是偏心师傅。”
可没人能回答她。
于是她便不愿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