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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这封书信后,这让我脸色不禁一变,咒骂道:“妈的!这哑巴古钟赵可真是歹毒!”
这是古老的诅咒之术,但却不同于苗疆的诅咒之术,而哑巴古钟赵所使用的,则是以自身的生命为代价。
诺大铁锅中正不断翻滚且冒泡的鲜血,而在摇摆的哑巴古钟赵魂魄,似乎也发出了渗人的笑声。
不待我有所反应,哑巴古钟赵的魂魄,竟是汇聚合一立即冲入了我的身体。
常言道九月怀胎十月生,而哑巴古钟赵此术,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都能借用对方的身体,来重新凝聚自己的身躯。
简单来说,也就是磨灭我的魂魄,后以自身的魂魄来占据我的身体。
我可不敢有所犹豫,而是用锋利的杀猪刀,在我自己的胸膛上割开一条可怖的伤口。
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鲜血便彻底侵湿了我的胸膛。
哑巴古钟赵的魂魄在我体内已经是按耐不住了,因为哑巴古钟赵魂魄,已经开始夺取和吞噬我的魂魄,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对于这种类似于夺舍的事情,我可谓是见怪不怪。
“万法之受、以香为叩首!”
我取出一根冒着火焰的干柴,将其烫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的伤口,而这也疼得我是瞬间龇牙咧嘴。
鬼魂都是惧怕火焰的,加上我的天师血受火焰一燃烧后,就算是藏身在我体内的哑巴古钟赵魂魄,只怕也是吃不消。
“兵行运转,神兵火急如律令!”
我将杀猪刀横于胸前,随着我手势一动,我立即将哑巴古钟赵的魂魄引入杀猪刀之中,至此哑巴古钟赵的魂魄,便被我所封印。
待我返回车内时,我胸膛上可怖的伤口已经消失,但我衣服上那一大片血渍,看起来是极其可怕。
郝一建和傅学仁二人虽然不解,但他俩知道我的脾气,故而也不敢去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