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行事谨慎一些小心一点,那么老头子们和管理局自然是我的靠山,但若是我让哑巴古钟赵逃走的话,并且识破了我的身份,那么他们定会声称这件事,是我自己一人所为。
其终非初、其景亦非情!
常言道见阳之乐者,身躯亦是于常人难以染指的暗黑之地,而悲戚也难以脱身,我想我正是如此。
天地本就不全,我何必为了所谓的鲜花和掌声,来亏欠自己,再者说了,我本来就没有拥有过鲜花和掌声。
这正是应了那句话,天地只不过是棋局,而芸芸众生皆为棋子,哪怕是身为天师的我,亦也无法躲过。
“我不是一个好孙子,也不是一个优秀的儿子,更不是称职的父亲,亦不是你的脚踏祥云如意郎君!”
我自顾自嘀咕了这么一句,此刻的我,感觉我自己就像是一只疯狂的恶犬,这逮到谁就疯狂咬谁。
之前我本以为法审处的人突然发难,是那群老辈阴阳师为了争夺主任的位置,现在看来,还是我自己考虑得太过简单了。
在说出地点后,郝一建则是直接驱车,朝哑巴古钟赵居所赶去时。
傅学仁忍不住问道:“师父,您一直都在跟我们强调各种禁忌,那我们的禁忌到底是什么?还有我发现师父您好像是百无禁忌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若是其他人问我这个问题的话,以我现在的脾气,绝对会将其斩草除根诛杀在摇篮之中。
当然了这个斩草除根并非是夺人性命,毕竟我又不是变态,所谓的斩草除根,是指将萌芽的坏思想彻底拔掉和驱散。
我严肃回道:“你刚刚问的问题,便是属于禁忌之中的大忌讳!”
这是因为每个阴阳师多多少少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就这么说吧,几乎所有凝聚道行的阴阳师,都有那不为人知的过去,以及干下的难以启齿肮脏龌龊之事。
特殊的情况,使用特殊的方法,这一句话极其适合阴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