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月亮从半遮半掩的云雾之中彻底展现时,我立即一鼓作气,喝道:“嗡、嚩日啰、驮都、鑁,大日如来佛,遍照尘世生,拔怕破啊切....”
最后的咒语我可谓是半唱半念,但却又模糊不清。
一道愈来愈亮的金光,也自黄布上逐渐涌现,这让身为旱魃的冲虚子都不得不避其锋芒,紧接着一尊三丈之高的盘坐金光佛法相,从我身后缓缓升起。
见傅学仁脸上挂着震惊的表情,冲虚子则是耸了耸肩,丝毫不在乎出声道:“儿子啊,你可别被这些异象给蒙蔽了双眼,此等异象也只有开了天眼才能看到,你可以理解为心诚则灵,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往后你自己慢慢理解吧!”
兴许是感应到我大拇指上的一滴旱魃精血,故而这尊金光佛法相直接高举右掌,刹那间日月光辉瞬间浮现。
我此刻已经是难受得很,因为我可是要忍受日月之光的照射,但此时冲虚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别说是我了,就算是空度禅师在同等条件下施展大日如来咒术,也会被这股炙热的光芒灼烧成重伤。
当然了这并非是身躯被烧伤,而是灵魂被炙热光芒灼伤。
但因为我的主魂主魄本就是日月光华凝聚而成,虽说我有难以言喻的窒息感,但目前我还算是能勉强撑得住。
“李武溪这家伙,难不成已经算到会有今日?”
冲虚子都被自己的这个猜测吓了一跳,若真的这样的话,那在冲虚子看来,我爷爷李武溪的道行,绝对是属于天师之中的天花板。
要知道庄一飞这种旷世奇才,都被李武溪牵着鼻子走,故而冲虚子怀疑李武溪从头到尾,全程都是在扮猪吃老虎。
最关键的是,李武溪的魂魄在中转站呆了这么多年,居然还平安无事,冲虚子严重怀疑李武溪肯定布下了不少后手。
若是冲虚子不帮我的话,那绝对会跳出什么旁枝出来对付冲虚子。
一想到这点,冲虚子都不禁一阵后怕,因为若真是如冲虚子所猜测的话,那我爷爷李武溪不单单是道行高深莫测,其心计和胆识更是过人。
不过此刻的我可没心情搭理冲虚子,正所谓阴阳持平,我以自己的双手大拇指化作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