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来到沙滩上边走边思索对策,但就在这时,被海水冲刷上来的一个浅蓝色玻璃瓶,却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个玻璃瓶可是不一般啊。
这不一般并非是指玻璃瓶的材质,而是玻璃瓶中装着一些骨灰,同时瓶子内还有一张纸。
我打开瓶子取出纸条,发现纸条上面写着:请不要打开我,我的骨灰正在进行海上遨游旅程,若你捡到我的话,请将我重新丢回海中,因为我还想继续遨游四海!
纸上落款的日期距今也有十来年了,见状傅学仁则是浅笑道:“师父,此人生平看来也是个乐观之人啊!”
“乐观?”
我则是似笑非笑,随后我用蛮力将玻璃瓶掰断,把骨灰倒在了我的手心,后我又将骨灰高高扬起,见状傅学仁的三观则是再次被击散。
我面带严肃,解释道:“我这是要告诉你,阴阳界的人,一旦发起狠来,行事是没有任何下限的,黑衣派降头师常年都居住在坟地、凶屋、僻静等地方,而人类的骨头、尸油、魂魄等等,也是他们施展降头术的材料之一,我且问你,为师若帮你复仇的话,那我对你的仇人所作所为,也将会没有下限,你是否能够接受呢?”
闻言傅学仁瞬间咬牙切齿,道:“我的仇人任凭师父处置,我只要血债血偿!”
傅学仁的脑海中永远无法曾经的一幕幕,如果真不给傅学仁复仇的话,那么傅学仁未来就会被仇恨所占据。
我本想将傅学仁带回酒店的房间,但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带上傅学仁。
随后我和傅学仁二人,便搭车来到了傅学仁所说的位置,也就是傅学仁父母的资产所在地。
在公交车上,有这么一名约四旬的老女人,当傅学仁抓着扶手望着窗外入神时,老女人忽然扇了傅学仁一巴掌,并骂道:“年纪轻轻的小屁孩不学好,居然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