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的我和天师袍的我右手各持一支小令旗,但我俩谁也不敢率先施展。
毕竟五鬼咒的五个小术,就像是五行一样相生相克,率先施展秘术的人,定会被后手者直接压制。
天师袍的我擦去脸上的汗水后,喘气道:“既然你我相互忌惮,干脆我们直接跳到下一个秘术吧!”
“所言甚是,正合我意!”
黑袍的我则是点了点头,当我们两人慢慢弯腰放下令旗时,黑袍的我和天师袍的我,却是各自用右脚迅速将令旗踹到空地上。
“五鬼五瘟术”
“五鬼风水术”
我们二人同一时间喊出了不同的术法,黑袍的我则是冷笑道:“妈的,你还是狡诈无比啊!”
“呵呵,你我也是彼此彼此!”
天师袍的我也是双手掐着手印回了一句,五鬼咒之五术相生相克相持平,故而黑袍的我则施展了五鬼风水术,毕竟五鬼风水术位于中间,可起到一个左右逢源的左右。
而天师袍的我施展的,则是五鬼五瘟术,但五鬼五瘟术亦无法奈何五鬼风水术。
所以说这一局我俩又再一次持平,好在我们二人的手印都尚未对准令旗,故而五鬼咒也不算是真正的施展。
最终还是天师袍的我率先出声,道:“下一个?”
黑袍的我则是点了点头,道:“可以!”
四十一秘术第十七术,则是请隍咒,也是当年天师袍的我带着郝一建前往城隍庙时,所施展的咒语,其效果便是唤出城隍庙里的城隍爷。
说起郝一建,严格来说郝一建只能算是天师袍的我徒弟,因为黑袍的我自地宫崩塌前,就已经逃出地宫躲在深山老林里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