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独立囚房院子里,此刻我也从昏迷之中缓缓醒来。
“苗疆巫蛊术~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
我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既然敢对我下死手,那么我也该想办法做出反击了。
苗疆巫蛊师里我倒也认识几个,故而我对巫蛊术的术法,多多少少算是有一丢丢的了解,但在我自己的记忆中,我就没得罪过苗疆的巫蛊师啊。
因为这苗疆巫蛊师的巫蛊术法防不胜防,我虽然是天师,但也不敢轻易得罪这帮立身于黑暗之中的人。
毕竟我不是神仙,我也要吃饭喝水和睡觉,当然了我并不怕巫蛊师,这不轻易得罪和惧怕,完全是两码事。
眼下我所担心的是,既然蔡心祺的怨气已经前来复仇了,那另外三名倒斗传人,会不会和蔡心祺一样也前来找我复仇呢?
最关键的是,时至此刻我都想不明白,这蔡心祺到底是跟我有啥深仇大恨。
要是韩一防、陈锋和钱晓锋三人也像蔡心祺一样,被巫蛊师操控怨气前来复仇的话,我也没法在次弄出自己的心脏精血了。
想到这我便着急得不行,因为囚房里也没东西能让我施展术法,能用啤酒瓶加烟雾施展吞服符法,进而逼出自己体内的虫子,这得益于我的见多识广。
但经验丰富并不代表我就能解决眼下这场危机,例如心脏精血就能对付怨鬼,但我总不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遇到啥棘手的麻烦事就都使用心脏精血吧。
逼出一滴心脏精血,哪怕是我连续吃补药补个一年都没法补回来,若是一年之内连续逼出三滴心脏精血,只怕我的身体会立刻跟我说拜拜。
不单单是我在院子中四处乱翻,找寻能用的一切东西,监狱方面的管理层也是愁得很。
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监狱长已经接到了不下三十个电话,而且个个来头都还不小,而监狱长通过这些电话,也大致梳理出了三种意思。
第一种意思,是监狱方面务必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其言语之间多有威胁监狱之意,甚至有人直言不讳,称若是我在监狱出事的话,那监狱上上下下所有人也难逃干系。